,目眦欲裂。

秦流西点了点那盏莲花灯,道:“我说了,莲花灯本为佛前圣物,却沾了血,为凶器,凶器带纯阳男子血,还供在这祠堂内,首先伤的就是男嗣。从你犯下杀妻杀子孽后,命数虽在,但日渐成天阉,连男人都称不上了,如此,生什么子?”

范老夫人一怔,看向范怀鹏,后者喉咙咕噜咕噜地响,双目赤红,手指抓在地板上,划下血痕,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。

杨刺史他们则是傻傻地问:“天阉,是指他不举?”

方将军则道:“可他有两个孩子啊。”

周氏嗤笑,道:“傻不傻啊?孩子这东西,一定是当母亲的种,但是不是你们男人的,呵呵!”

方将军眼一瞪,脱口而出:“范怀鹏这小子,是头顶绿草原,当乌龟王八了啊!”

好刺激,他们来此一遭,不但看到了神鬼世界,还听了这么一个大丑闻。

“不可能!”范老夫人尖叫。

秦流西说道:“我能破这个夺寿术,就能相面。你范怀鹏,无子相,不得善终。你把野种当范家血脉,还敢记在原配嫡妻名下,眼瞎心也瞎,你看你家祖宗牌位,有一个是有脸立着的,谁不是羞于有你如此不肖子孙?”

范怀鹏扭头看向那空荡荡的架子,历代祖先的牌位无一在其中。

秦流西厌恶地暼过去,道:“生而为人,你不仁不义不孝还不忠,却是枉在这世间走一遭,你死后在刀山地狱受过刑,必下畜生道。”

范怀鹏浑身颤抖。

别人不知,他自己心里明白,自做下这事后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还是怎样,身体上他就感觉自己有点变化,房事上力不从心,便也少了,可他也没怀疑,因为苗氏怀孕了。

苗氏怀孕后,他就松了一口气,因为这可以理所当然的分屋子住了。

再后来,他就越发的不行,怕苗氏察觉不妥,遮遮掩掩的,还信上了佛,说要清心寡欲的,苗氏温婉,也没说什么。

但现在秦流西说,压根不是这样,两个孩子,没一个是他的?

苗氏如解语花似的体谅他,是因为在外头吃饱了?

范怀鹏喉咙嗬嗬的,气得肝疼,忽地眼睛一凉,他冷不丁地就看到了谢婉,嗷的一声惨叫,缩到范老夫人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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